“是笑,怎么形容呢,大概就是……看高局长小心防着我的样子,觉得好笑吧,好像还有点……嗯……应该是鄙视吧?
……就是当时的感觉,我也说不准。”
吴端让开门口的位置,和韩粟一起往外走。
他一边往市局打电话,一边对韩粟道:“董事会是你自己去说一声,还是我帮你解决?”
韩粟瞬间明白了吴端的意思。
虽然不知希望有多大,但毕竟还有闫思弦再次给他打电话的希望,最稳妥的做法,韩粟当然应该跟警方待在一起,随时准备接听电话,而不是去开什么排挤闫思弦的狗屁董事会。
“我去吧。”韩粟道。
又补了一句,“您放心,闫先生的事我会保密,我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落井下石。”
听了这话,吴端觉得这人靠谱了几分。
待有刑警赶来,韩粟也应付完了公司其他股东,吴端便出发赶去了闫思弦家。
他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地进门,因为某次在闫思弦家直播外加借宿时,偶尔聊起闫思弦家的指纹锁,闫思弦便“顺手”将吴端的指纹也输了进去。
吴端当时觉得不妥,让他删掉,闫思弦满口答应,实际……
后来可能是忘了吧,正好。吴端想道。
问题是,合同如果在家,会被闫思弦放哪儿呢?
一小时后,在吴端将他认为所有可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