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他出了个两头通吃的主意,从陈兆荣那儿赚一份钱,再从我这儿赚一份钱,不是挺好吗。”
吴端长长松了一口气,“早知道我就不该管你,等着你自己回来多好。”
“不不不,我能获救,全靠吴队你的英明神武,我自己顶多有一点点小聪明,不值一提,不值一提……”
闫思弦开启拍马屁模式。
吴端恶寒,一边搓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,一边道:“趁你的马屁还没拍到马蹄子上,赶紧打住。”
闫思弦见好就收,看吴端真的消了气,便转移话题道:“对了,关于唐宏旗的死,你有什么想法?”
吴端简要描述了这两天了解到的关于唐宏旗的信息,然后道:“你觉不觉得,唐宏旗跟他的直属领导——陈兆荣……呃……我该怎么说呢,这俩人关系不一般。”
闫思弦接过话头道:“当着高鸿杰的面在电话里拌嘴,与其说毫不避讳,不如说对他们来说,这是常态……
还有,唐宏旗死后,陈兆荣的表现——哭成狗,以及,破罐子破摔的jiāo代问题,连雇凶杀人的事儿都jiāo代了。
这种情绪崩溃的表现,感觉这俩人不是上下级,也不单单是共犯那么简单,倒好像……”
闫思弦没把话说完,吴端接过话头,将他的猜测说了出来:
“不会吧……这俩人可是都有老婆孩子……”
闫思弦耸耸肩,“大家对同志的接受度这两年逐渐提高,但以前——我是说唐宏旗和陈兆荣的那个年代,那可是大问题,不说捆起来烧死,肯定要被当成异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