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狡黠地一笑,“下次你就随便说一个我家的公司,告诉他们你在那儿上班,月入十万,至于女朋友,追你的人太多,你要好好考虑一下……别忘了把我的车开过去……你放心,只要一回,下次他们再也不会找刺激了。”
“你可真……损……”吴端也笑。
“我这是把扎心留给别人,把舒坦留给自己,谁让那些人不怀好意呢。”闫思弦又问道:“你真不跟我一块吃饭?有好吃的。”
“真有正事。”吴端指了指李伟鹏父母所在的小会议室,“要不你跟我一块?”
闫思弦连连摆手,“不了不了,搞不定搞不定。”
小会议室里,李伟鹏的父亲搓着手,母亲似乎也恢复了一点精神,至少没再寻死觅活,对外界刺激也有了反应。
吴端进屋后,两人都看向了他。
男人道:“我们看过鹏鹏了,什么时候能把他的尸体……”
说到“尸体”二字,男人的喉咙里咕噜一声,像是鸽子发出的声音,那是他强压下的哭腔。
“……把他的尸体……领走?”
吴端道:“殡仪馆你们好了吗?”
男人一愣:“还没。”
“那就先别忙吧,”吴端道:“警方还有一些善后工作需要处理,你们又人生地不熟的,联系殡仪馆的事,我叫人帮你们安排。
二位,一定要保重身体,有什么困难尽管说。”
男人应了一声,擦了擦眼泪,又道:“这两天麻烦你们了,那我们……就先走了……”
“不急,”吴端在男人肩膀上按了一下,“我还有几句话,您听听,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