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沟通持续了二十多分钟,可以说非常艰涩了,禁du方面听说吴端这边不过抓一条小鱼,却有可能扯出两个重度吸du人员。
功劳没有,送人进戒du所强制戒du之类的麻烦事儿倒不少。
这种情况下,跟吴端平级的禁du支队长自然想要推三阻四,最后吴端抬出了赵局,对方才勉强答应派人来善后。
在一旁听吴端打电话的闫思弦也皱起了眉,并道:“这禁du支队长谁啊?这么嚣张?”
“嗨,别管了,干了一辈子禁du,见过自己做卧底的战友被贩du组织强制注shèdu品,最后死在戒du所里,大伙都知道,他就那脾气,一听说主动吸du的人,就来气。”
“好吧。”闫思弦将手机递给吴端,“我刚把短信发出去,对方回复倒是很快,还是晚上,看来是晚上要来送货。”
闫思弦看了下手表,“晚上可是说来就来,咱们还有很多事呢,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撤人,遣散围观的闲人,让大家该干嘛干嘛,免得送货的来了看出什么异常。”
……
夜色渐暗。
刑警们假装撤走后,围观人群便也渐渐散了。
吴端和闫思弦就潜伏在两个吸du人员的屋子里,等待着时间一点点流逝。
眼看天就要黑透了,吴端问道:“你说这人还来不来啊?”
“急什么?夜黑风高才好办事,这不是天还没黑透呢吗?”
果然,等到天都黑透了,两人的耳机里传来了声音。
只听在对门院落监视的刑警道:“吴队,有个人进院了,看着偷偷摸摸的,你们注意。”
“收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