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对男人道:“你那些上线同伙什么的,该jiāo代就赶紧jiāo代,禁du方面会给你记立功,至于我这儿,你放心,我会写份说明送过去,咱们功是功,过是过。”
“诶诶,那就麻烦您了。”
禁du支队的人不仅带走了贩du的男人,还将床上那对吸du的男女也一并带出了屋。
有个有经验的中年禁du警看到那骨瘦如柴神志不清的男人后,摇着头道:“没一个礼拜好活了。”
他张了张嘴,也想对那姑娘评价两句的,但看那姑娘神志尚且清楚,出于人道主义,又将话咽了下去。
这就跟医生往往不会直接通知患者得了癌症,而是通知患者家属,是一样的道理。
那姑娘倒不傻,被带走时虽什么都没说,却是大滴大滴的掉眼泪。
禁du警们呼呼啦啦地来,又呼呼啦啦地走,白天里那些围观的左邻右舍,不知又都从哪儿冒了出来,将小屋门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。
不过,热闹不过持续了几分钟,便又冷清下来,只有地上残留的汤汤水水,空气里弥漫的刺鼻味道,记录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。
吴端通过耳麦通知刑警们收队,将手头的事情安排好,他问闫思弦道:“吃点夜宵去?”
“吃,我早饿了,”闫思弦道:“不过在这儿熏了半天,有点没胃口。”
“你想想貂儿是怎么就着巨人观尸体下饭的,就会……”
“就会更没胃口,”闫思弦翻了个大白眼,“你诚心的吧吴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