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跟当年的亚圣书院有关系吗?
其二,明天的净化——这是两人的原话。
吴端不知“净化”是什么,但既然他们说净化能使人“受过的苦得以消解”,想来应该是某种类似忏悔的仪式吧。
第三,他们提到了一个叫老傣的人,从语境分析,老傣应该是负责看守吴端的人,因此,吴端逃跑了,才会轮到老傣“不敢跟亚圣说”。
由此可见,老傣很可能是那伙雇佣兵的头子,再延伸开来,可能是负责岛上治安和安全的人。
而吴端跑了这件事,能让老傣不敢跟亚圣说,可见吴端在亚圣心目中还是颇有分量的。
吴端当然不会认为自己有这个面子。
他知道,闫思弦一定用了某种办法来保他,或许就跟闫思弦签下那份文书有关。
想到闫思弦,吴端又开始头疼。
他现在在哪儿?
当天边的白光从一条微弱的细线,变成两一指宽的时候,吴端的眼睛终于睁不开了,他用腰带将自己捆在树上,又将衣服撕烂,多捆了几道,以免掉下去。
他的确需要睡一会儿,白天恐怕有一场硬仗要打。
脑子里混混沌沌,发涨发疼,吴端这才想起,他病刚好,这一番折腾,千万不要再生起病来,那可太要命了。
累极了,可他又不能睡,时间紧迫,找到闫思弦之前的每一秒都十分珍贵,怎么能用来睡觉?
吴端从后腰摸出罐头盒,用那罐头盒相对锋利的边沿去割树上较嫩较细的枝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