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弦,比黑人还黑,比黑色幽默还黑,比太阳黑子还黑,比宇宙黑洞还黑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,想到吴端时心里的不安有多强烈。
黑暗里,谁也看不清闫思弦的表情,但他周围低气压的气场似乎能穿透黑暗直达每个人心里。
被他割伤大腿的人愣是没敢发出声来。
终于,他的伙伴反应过来,赶忙道:“我说!我说!别再……”
“说!”
“老傣,老傣是管着我们的人,他是这岛上的头儿,大家都得听他的。”
闫思弦道:“不是还有个妞儿吗?我看也很厉害的样子,会好几种语言。”
“那个啊……那是老傣的娘们儿。”
于是闫思弦知道了在木屋里bi他签合同的是何许人也。
“那老傣那儿有能跟外界联络的设备吧?”
“你是说卫星电话?有的有的,岛上只有一部卫星电话,就在老傣屋里。”
“你知道他住哪儿吗?”
“倒是知道,不过……”回话的拖出了哭腔,“你就饶了我们吧,要是让老傣知道我们出卖同伴,肯定会宰了我们的。”
“那你现在最好把赌注押我这边。
要是老傣赢了,你觉得他会不知道我们是逃离这盆地的?出卖同伴的事儿已经瞒不住了,你们非死不可。
可要是我赢了,你们跟我无冤无仇的,还帮了我一个大忙,我倒是很乐意保证你们的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