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是些白色粉末。
貂芳拧开一瓶宾馆床头柜上的水,倒出一点粉末在手里,一扬脖子,将那粉末吞下。
这一举动吓得马副科长又发出一声嚎叫。
“啊啊啊!干什么?你干什么?!”
他八成以为貂芳是个瘾君子,当着自个儿溜完了du,紧接着就要祸祸自个儿了。
貂芳在他身前蹲下,嘴角挂起一抹玩味的笑,哪儿还有一丝刚才娇羞的模样。
她道:“别紧张啊,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。
你早就觊觎局里的单身女警,逮着机会就占人便宜,尤其当了经侦科的副科长以后,你们经侦科的女警接二连三要求调换岗位,是受不了你的sāo扰吧?
今天你揣着早就准备好的迷yào——嗯,就是证物室里就有,对咱们来说一点也不难搞的迷yào——正好碰见我的车坏了。
你一看机会来了,就以’虽然之前追求过你,但是我都已经结婚了,咱们也该冰释前嫌,以后保持良好的同事关系’为理由,送我出去办事,顺便请我吃饭。
吃饭的时候,你往我的咖啡里下了迷yào,然后把神志不清的我带到了附近宾馆。
幸好我留了个心眼,感觉不对劲儿,立马给同事打了电话。
就在你图谋不轨的时候,我的同事赶到,将我救了下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