貂芳想了想,又问道:“她刚刚说那事儿是什么时候?五一前后?五一前后一支队干啥呢?有没有什么案子?”
“有,”冯笑香道:“兰向晨,兰老那个案子,抗癌yào物……那么大个案子,吴队和闫副队忙都忙死了,尤其闫副队,又要顾着案子,还得顾着……”
冯笑香一时间不知怎么形容,貂芳便干脆直白道:“还得顾着给自家的制yào公司谋取利益,他没那个时间。”
两人不像是jiāo谈,倒像是在说服自己。
要相信同伴,至少在把他们救回来之前,相信他们。否则,如果连救他们回来的信念都崩塌了,从哪儿获得做事的动力呢?
可是两人很快又意识到,这种自我安慰简直漏洞百出。
貂芳道:“可是……兰老的案子过后,吴队和闫队都有休假吧?虽然只有一两天,但我记得,一支队是休了一次集体假的。”
她这话一出,冯笑香也接不下去了。
可冯笑香还是道:“我不相信闫哥的眼光会是……那样的。”
言外之意,凭闫思弦的财力,不可能饥不择食到去跟一个精神病人发生点什么,尤其那个楚梅,方方面面都太一般了。
习惯了跟死人打jiāo道的貂芳,对活人的底线可没那么有信心,不过她也很快收拾好了心情。
“好吧,从前市长家问出来的事儿,咱们权当参考吧,意见暂且保留,我只知道,等把那两个家伙救回来,无论如何,我都要问个清楚。”
冯笑香显然也不想起争执,对意见保留的提议从善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