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人了。
两个小队,总共六名雇佣兵。
吴端的qiāng口一转,就只能靠闫思弦一人压制老傣这边了,闫思弦更加频繁地开着qiāng。
弹夹里的最后一发子弹shè出来的同时,闫思弦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崩开了,一股热乎乎的鲜血顺着肩膀淌到了手臂上,又在胳膊肘处滴滴答答。
闫思弦这边qiāng声一停,他立马喊道:“趴下!快趴下!”
吴端应声一个飞扑倒地,他也该换弹夹了。
虽说只有短暂的几秒钟,但在前后夹击子弹乱飞的情况下,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。
噗——
闫思弦听到子弹打进了肉里的声音。
这声音前不久刚在他自己身上响起过,因此他格外熟悉。
他大喊道:“你怎那样?”
“啊?!吴队你怎么样?!”
没得到回应,闫思弦顾不得别的,飞速向着吴端的方向爬去。
两秒钟后,吴端用qiāng声回答了他。
吴端终于换完了子弹,一边继续向着林中bi近的敌人开qiāng,一边吼道:“你他娘的……换个子弹要一年吗?”
闫思弦欣喜若狂地挨骂,欣喜若狂地换子弹,欣喜若狂地开qiāng。
但他终究还是惦记着吴端,又追问道:“伤着哪儿了?”
吴端只道:“不要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