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低头不语。
“不是你的错,谁能想到向张雅兰下手的会是李八月……是楚梅设计的吧,当她发现你并不是个吃白饭的警察,也远不是她想象中不中用的富二代,她就把那根绳索勒在了李八月脖子上。
这女人真是……太狠了。”
说这话时,吴端“嘶”了一声,似乎是牵动了伤口。
闫思弦紧张道:“怎么样?啊?你没事吧?”
吴端轻轻摇了下头,“没事,你割开的口子突然疼了一下。”
闫思弦瞬间想起了吴端腹腔内的触感,生死之间可怕的感觉袭来,浑身哆嗦了一下,眨眼已是一脑门的汗。
吴端却笑道:“怎么?有yin影了?”
“是啊,以后再也不吃猪下水了。”
吴端:“滚。”
吴端突然正色道:“你知道我不能原谅的是什么吗?”
“李八月。”闫思弦沉声道。
“八月和孩子,死得太冤枉了。纵然如此,你当时还是不肯说出真相。”
闫思弦的头垂得很低,“说实话,那时候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