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淑兰低下头,用被拷住的双手捂住了额头,似乎在面对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。
终于,他摇了摇头。
“太久了……我……证明不了。”
“死者的信息呢?名字叫什么你总知道吧?”
龙淑兰摇摇头,“我……不记得了……有几年了……”
“那他是怎么死的?陈作山怎么杀他的?你总记得吧?”
“他……自残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我知道一种yào,他不能吃,他那种病……吃了会有很不好的幻觉……陈作山是他的医生,有机会替换他的yào……一定是陈作山干的……”
龙淑兰的描述有些颠三倒四,审讯刑警只能尽量提取关键信息。
她的意思是,陈作山利用医生的便利,偷偷替换了死者的服用的yào物,使得死者产生自残或自杀倾向,从而达到杀人的目的。
如果杀人方法真的如此隐秘,又过去了几年,那就难查了。
赖相衡的耳麦里传来了冯笑香的声音,她先是报出了一个名字,然后道:
“查到了,一个因为杀人被送进四医院强制治疗的精神病人,入院不久后,就被宣告了死亡。
死因只有两个字——自残,不知道是怎样的此自残。
因为死者没有亲属,火化埋葬都是走的市政补贴程序,一切从简了。”
听起来,的确存在疑点。
冯笑香一边说,一边将查出来的信息发给了一支队的一组刑警,让他们从外围展开走访调查,看能否找出陈作山和这名死者的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