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有些紧张地问道:“您有调理的法子吗?”
“虚,但还不算很糟。”老中医道。
闫思弦的紧张缓解了些。
“肾乃是先天之本,只要肾脏无碍,其它的都可以调理,不过要费些工夫,你胃受了伤,只可用xing温的yào,效果没那么快。”
闫思弦忙道:“只要能调理好,多久都行。”
老中医冲闫思弦点点头,“你们有耐心,那是最好不过。我去抓yào,两位稍坐。”
待那老中医走了,吴端低声对闫思弦道:“我还是头一次让人把脉。”
闫思弦挑挑眉,“感觉怎么样?”
吴端耸耸肩,“有点……小紧张吧。”
“紧张什么?怕把出来个喜脉啊?”
吴端:“……”
闫思弦道:“别慌啊吴队,我会负责的。”
吴端:“滚!”
老中医回来取一把小秤,一进门正听见吴端骂闫思弦,嘱咐道:“不可动气,心平气和。”
闫思弦应了一声,低头忍笑。
吴端只好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冲老爷子笑,“我记住了。”
老爷子一走,吴端立即又小声吼道:“姓闫的,我要砍你狗头!”
拿了yào,闫思弦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