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,你可别抬举我。”闫思弦摆手道:“是,我家是出了赞助疯子科学家的丑闻,可舆论这东西,翻片儿快着呢,你信不信,明儿但凡有个明星出轨,就没人惦记我家那点事儿了。
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,毕竟各项业务并没有受什么实质xing影响。我们的储备资金很充裕。
而你家……”闫思弦看向张谨,“你家那个珠宝品牌,要是搞不来钱,半年内就得倒闭吧?
我这么说应该还夸张了,你们的商场专柜撤了多少家?有一半了吧?还是一大半?……”
“你查我?!”张谨愤怒地伸手,似乎是想去拍桌子,但她最终还是收回了手。
闫思弦不回答她,继续道:“……这样算下来,咱们的情况看起来都挺糟糕,但结局完全不同。
你说让我理解你,恕我实在是理解无能。”
张谨被气得脸色铁青,闫思弦继续道:“别生气啊,是您想多了,您公司那点事儿还用特意查吗?在投资圈里稍微打听一下就知道了,毕竟,您当初接触了多少风投,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。哪儿有不透风的墙啊?”
张谨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情绪道:“是,我的公司资金出了问题,但也请你说话负责,不用明里暗里地讲什么保险诈骗。”
“好啊,那咱们就说说案件撤销。您要知道,被盗的不是一块普通的红宝石,它还是古董,历史价值巨大,建国以来墨城出过的金额最大的盗窃案就是您这个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