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捏了捏鼻梁,想起那段往事,他心情颇为复杂。
“那会儿我资历很浅,算是特别破格才升了支队长,难免有人嚼舌根,不能服众。面对温以诚,我是有点心虚的。
我知道他对我有意见,也的确想要缓和同事之间的关系,就跟温以诚深聊了一次。我希望他能来当副支队长。
要不说年少无知呢,那会儿是真抱着学习的心态,以为所有的前辈都是好人,我甚至跟他说,他只是名义上的副支队长,其实他可以行使正职的权利,我愿意给他打下手。”
闫思弦“啧”了一声,“要不说你傻白甜呢,明摆着给自个儿挖坑啊。”
吴端耸耸肩,“没办法,习惯了人微言轻,老想着跟同事搞好关系,后来才想明白,想要服众还得凭本事,说白了就是凭破案率,把心思都用在破案上,少想那些没用的,才是正道。”
“后来呢?”闫思弦问道:“他给你当副手的时候,肯定闹得鸡飞狗跳吧?”
“何止,我差点就在yin沟里翻船了。
一支队被他搞得乌烟瘴气,那可真是……一张报纸一杯茶,一天就过去了。能夸张到什么程度?他做了小半年副支队长,愣是一次外勤都没出过,你能想象吗?”
闫思弦拍了几下手,表示涨姿势了。
“不患贫,患不均。温以诚偷懒,别人心里自然会有想法,大家都是吃公粮,凭什么他可以混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