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用目光表达了谢意,并继续道:“你也看见结果了,我把温以诚踢出一支队,赵局就把他安排到经侦科去当副科长了,之后又从副科长升到科长。”
闫思弦耸肩表示他不予评价。
吴端感慨道:“最可惜的其实是那几根老油条,上头没关系,出了事儿首当其冲被拿来开刀。退得很不光彩,被同事们诟病,而且,退休金一人少了将近两千块。”
“所以说啊,”闫思弦道:“人要有自知之明,别动辄拿资历说事儿,居功自傲。”
“是啊,这件事之后,我一直引以为戒。”
“共勉共勉。”闫思弦思索片刻,突然笑了,“诶你别说,我真没想到,你也有快刀斩乱麻的时候。总觉得你不是能拿同僚开刀的人。”
“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兔子急了咬人,狗急了跳墙吧。不过我得感谢貂儿,她才是这件事的导火索。”
“哦?”
“貂儿比我晚几年到市局,她来的时候,我刚升支队长,可能是出于同是新人的惺惺相惜吧,我挺愿意让她一起出外勤的,也希望她能有机会多参与尸检工作——她那会儿是助理法医,还没有独立尸检的资格。
因为和我的相互照应,貂儿很快就跟一支队的人熟络起来了。麻烦也就来了。
温以诚开始追她。
貂儿各方面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