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准备离开时,闫思弦突然问道:“那这附近的人应该也看见你说的血了吧?”
“那没有,就我知道。”年轻医生很有些得意。
“吹牛吧你就。”闫思弦转身要走。
“谁说我吹牛!”年轻医生不服气地起身,提高了声音冲闫思弦嚷道:“你还别不信,这事儿还真就我一个人知道,我今儿就让你们看看眼。”
闫思弦立马停了脚步,转身,丢给年轻医生一个“我看你能翻出什么花儿来”的眼神。
连番的激将之下,年轻医生更加不服。
“我是没看见血在哪儿,可它知道啊……”年轻医生指着一条土黄色的流浪狗道。
那流浪狗身量不大,腿短短的,两只耳朵很大,直愣愣的。看起来是不够纯种的柯基。
说是黄色,因为脏,它已经几乎是黑的了,因为腿短,肚皮处格外脏。
“它?”闫思弦皱眉盯着那条流浪狗。
流浪狗似乎意识到几个人的话题围绕着它,有些紧张害怕,夹着尾巴跑远了几步,跟几人保持着它认为有效的安全距离。
“我跟你们说,事儿就出在13号晚上,因为那帮警察每次来,都让我使劲儿回想13号晚上有没有看见什么。
13号晚上我是不知道,不过,14号早晨我看见它的时候,它满脸满嘴的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