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乞丐、没挣上钱的打工者。
为了找到嫌疑人居住的具体地点,图侦方面从棚户区所在的辖区派出所抽调了十几名人手,进行了一次算不上细致的摸排。
刑警们忙碌的夜晚,吴端被早早赶去睡觉。闫思弦则不同,他虽然没出门,但也陪着熬了小半夜每,跟摸排小组保持着实时联络,因此他第一时间就知道了结果。
吴端是在第二天一早得知消息的。
“所以找到人了?”吴端兴奋地问道。
“没,只找到电动车和军大衣了。”闫思弦道。
“那……这么说起来,凶手只是在那片棚户区弃了车。并没有找到他的落脚点。”
“看样子是。不过我还是让辖区派出所的人开展一次摸排,看能不能从棚户区的暂住民那儿了解到什么线索。”
吴端没说什么,回屋洗漱去了,待他洗漱完出来,像是下了某种决心,他对闫思弦道:“我想再去诊所看看。”
“案发路段那个诊所?”
“嗯,我有个想法……很渺茫,但我想再去试试。”
吴端似乎不想多解释什么,闫思弦便也不问,只老老实实给他当司机。一说要去,吴端片刻都不想等了,他甚至是捧着早饭在车里吃的。
两人去得很早,没看到那年轻医生,倒是看到一名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医生,看样子是那年轻医生的父亲。
谁知问过以后才知道,那是爷爷,人家家里三代都是行医的——可能还不止三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