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好界定,反倒是胁从犯……难。”
“是啊,如果肖国只是跟肖川探讨绑架谢淼,那他在本案中的责任很难界定,一来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,二来受害人毕竟不是谢淼,即便他真的计划绑架杀害谢淼,可现在的结果跟计划大相径庭,他真的犯罪了吗?”
闫思弦腾出一只手给自己戴上墨镜,以阻挡雪地的反光。
他道:“我感觉也很不好,即便肖国也参与了犯罪,但结果很可能他不会被追究责任。”
吴端噗嗤一声乐了。
闫思弦绷起脸来,“不准再提瞎子的事儿。”
“那个……”
“也不准说二胡!”
吴端抿着嘴,强忍住心头的好笑,假装咳嗽两声,回归正题道:“通缉令发出去了吗?”
“已经挂追逃网上了,死马当活马医吧。”
“你还是怀疑肖川生死未卜?”吴端问道,“有什么依据吗?”
闫思弦指了指后座放的一个蓝色文件夹,吴端探身拿过文件夹。
“最后一页。”闫思弦道。
吴端便翻到最后一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