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所看到的流浪汉,脸上手上长着可怕的冻疮,因为太瘦,颧骨高高耸起,两只眼睛又圆又浑浊,头发一缕一缕,头发里夹杂着肉眼可见的油污。这样一个人,若在晚上见了,兴许会把路人吓个大跟头,还以为见了鬼。
老年流浪汉情绪有些激动,他扯着嗓子对闫思弦道:“他偷我的东西!大衣!我的军大衣!”
闫思弦一愣,立即拿出肖川的照片问道:“是他吗?”
“就是他!太缺德了!要冻死的啊!”
闫思弦问道:“您怎么知道是这个人偷的?”
“他来这儿住过一宿啊,怪不怪?他还骑了辆电动车呢,不是个好东西!”
许是因为老人有什么疾病,或者他实在太老了,说话有些颠三倒四。
闫思弦便耐心问道:“他什么时候来这儿住的,您还记得吗?”
“就那天晚上,天都黑了。”
不等闫思弦追问,将闫思弦领到此处的胡茬刑警率先摇头道:“我们也想问具体日期来着,可真问不出来……这些人过一天算一天,早就不记日子了,你问他现在是那一年他都不清楚。”
闫思弦看着另外两个住在这里的流浪者,他们看起来倒是比较年轻。
“没用,一个智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