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吴队长有何指教?”闫思弦十分绅士地躬了躬身。
“挺好,就是有一点,”吴端想了想,又摇摇头,“算了,那或许是你的个人特色,未必就是个缺点,我相信你能拿捏分寸。”
“话咋还说一半呢,留一半回去生崽儿?”闫思弦抬手轻轻勾住了吴端的脖子,做威胁状,“吴队你说不说。”
“好吧,说说说!”吴端笑道:“嫌犯jiāo代问题的时候,我更多的是听他说,而不会提出自己的推论,比如除了肖国和胡叔,别人是不是也参与了杀死肖川的过程,再比如这些人迟迟没回家,是不是因为钱不够分的……最好还是听嫌犯自己jiāo代。
要时刻保持警惕,嫌犯总是狡猾的,能瞒则瞒是他们的处事方法。如果你的推论比实际罪行要严重,嫌犯会极力为自己辩解,如果你的推论正好与事实相符,他也恨不得无理争三分,如果你推论的罪行比实际情况要轻,那很可能嫌犯会顺着你的推论jiāo代,你是在给自己挖坑。
当然了,我见识过你的水平,所以,你有那种自信,我完全理解,就当……当我是吹毛求疵吧。”
“不,这的确是个问题,我以后会注意,”闫思弦郑重道:“多谢吴队指教。”
闫思弦突然这么郑重其事,反倒让吴端有点不好意思了,他摸摸鼻子,又假装咳嗽一声,最后终于一把推开闫思弦道:“我擦你是假的吧?突然这么人五人六,把二傻闫思弦jiāo出来,赶紧的!”
“二傻?你确定?”
吴端怂了。“那个……今儿天气不错哈……审讯,接着审吧,你审我看着……”
闫思弦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先郑重道:“那以后我的推论就说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