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想用吃大户的快感来平息怒气。待两人走出酒店,吴端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,终于道:“你想听听他的故事?”
这回闫思弦戴了墨镜,因此别人看不到他带着笑意的眼睛。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他叫纪山枝,外号书记。”
“知道,”闫思弦点头,“我看过他案宗里的照片,挺温文尔雅的一个人——或者说斯文败类更合适?反正跟这个外号很相称。”
“确实相称,而且,这不光是外号,后来简直成了大家对他的敬称。
案宗里不过是些无关痛yǎng的小案子,看不出什么的,若不是要寻求警方庇护,他绝不会故意露出马脚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如果他不想被抓住,警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抓住他的。”
“之前是这样,不过现在我认识了你,又不太确定了。”
闫思弦笑出了声,他特别欣赏吴端此刻的坦诚。
“你要借钱啊吴队?”
“啊?”
“哈哈哈……我是说,别突然拍马屁,虽然我很爽,但也心里发毛。”
吴端瞪他一眼:“你再打岔我不讲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