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问题,而是问道:“爸爸不能说话,究竟是谁着急?”
吴端吃瘪。
果然,坑人者人恒坑之。老话就是有道理。
吴队长当即决定以厚脸皮应万变。
他捂着侧腹部伤口的位置道:“我不管,我是伤员,伤员干什么都对。”
“吴队……你这西子捧心……啧啧啧,太阳刚了点吧?”闫思弦大笑。
吴端也跟着笑,两人这才终于从那惶恐中缓过了神,放松了神经。
“你骗人的吧?”吴端道:“你根本不知道汝窑瓷碗怎么丢的。”
“不能算骗,”闫思弦道:“我已经有思路了,等见了人,再具体跟你说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不过现在,我有几个问题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——至少警方没找到痕迹,所以,这案子里唯一能指向书记的证据,就是那封预告信函,对吗?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老外是在什么情况下,如何拿到那张落款是’书记’的预告信函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