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不能出现,一出现就有封书风险的人?”
“当然。”
“我非就那么几类,我大概能猜到,你继续。”
吴端并没有继续的意思,靠在车窗边,目光看向窗外道路两旁光秃秃的树。
树虽秃了,盘虬的枝丫有种袒露锋利的美感。
这样的枝丫自然是挡不住阳光的,一条条yin影快速从吴端脸颊上掠过,阳光被切割成了小份,像是金灿灿的芒果慕斯蛋糕。
想到甜食,人的心情便会好一些。
吴端轻声道:“应该是你出国的第三年吧,也是冬天,墨城发生了一起特大bàozhà案。
一间制du仓库发生bàozhà。
仅仅bàozhà不算什么,关键是,二十余名警察葬身火海。
那次行动,缉du、刑侦联合办案,赵队带队,一早就摸清了犯罪分子的窝点,原本是稳cāo胜券的行动,谁知情报有误,那窝点里竟然藏了bàozhà装置……那些警察……那些几天前还跟我并肩作战,在一辆便衣车上蹲点,一起啃干巴面包,喝同一瓶矿泉水的人,瞬间全没了,有两个人,至今连尸骨都没找到。
一支队牺牲了5人,而且全是骨干力量,全是带过我的老警察。
赵局原本要亲自进厂房的,被缉du队长劝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