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急。”闫思弦道。
纪山枝感慨:“健康真好,要是有一天你有过我的遭遇,只剩下这么一副随时可能撑不住的皮囊,就会和我一样,无论什么事都要急斯忙慌。”
“我只希望离您的遭遇越远越好,连指头尖儿都别碰上。”
不知是纪山枝的感慨触动了闫思弦寥寥无几的同情心,还是闫思弦不过是在试探,本也没想得到一个具体的答案。他终于有所妥协,顺着纪山枝的话道:“我们的确有求于您。”
“我看不止吧。”说这话时,纪山枝的一只独眼看向了吴端,“只是让我帮忙,吴队自己偷偷地来一趟就是了,带上你,怕不是因为你们在怀疑我。
吴队总说看不穿我,原来不是客套,这是找个人来帮你掌眼?”
吴端低头咳嗽一声,以遮掩尴尬。闫思弦那番明显的旁敲侧击,让他着实不好辩解。
吴端只好瞪闫思弦:默契呢?
闫思弦:对不起,您所呼叫用户暂时不在服务区,留言请先叫爸爸……
吴端:滚!
闫思弦倒是理直气壮,他将两张从tg手里拿到的纸条摊在了桌上。
纸条装在证物袋里,证物袋有反光,纪山枝伸出抽抽巴巴的右拳,按住证物袋,将他们拽到自己眼前,低头看了片刻。
“嗯,跟我当年给人留的纸条有点像,比我粘得整齐,写的内容也比我有趣。”他心平气和地评价完,又问道:“怎么?因为这个,你们怀疑我?”
“是我,我怀疑你。”闫思弦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