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iāo部态度也相当强硬。
那小国往日仗着背后的靠山寻衅滋事,却也并不敢真的跟我们撕破脸,谁会甘心平白让人当qiāng使呢?弱小,没办法,虚与委蛇罢了。
我们的态度一强硬,他们就软了下来,乖乖jiāo了人。
押解途中,那两名主犯还企图逃跑,当场击毙。
究竟是逃跑击毙,还是发生了其它更加大快人心的事,没人知道。反正最后人死了,了解真相的只有那么几位高层,连赵局都不清楚其中细节。”
纪山枝点头,“看来赵局跟我们说的是同一个版本。”
“您觉得有不同版本?”吴端问道。
“谁知道,那只老狐狸。”
这一点倒是颇能跟闫思弦产生共鸣。
“言归正传吧,”闫思弦伸手敲了一下桌上的证物袋,“关于这个专门盗窃tg,只盗窃现金的贼,你有什么想法?”
“很聪明。”
仅三个字,纪山枝没了下文。
“就这样?”
闫思弦虽然在追问,却一点都不着急。
“就这样。”
纪山枝的独眼盯着闫思弦,他知道闫思弦还有底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