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魔鬼把你折磨得不chéng rén样,那时的情景,我想,你恐怕连动一下都不能。
一个只剩一口气的人,是怎么做到联络警方寻求庇护的呢?
这显然不是你自己完成的,是谁救了你?是谁把你送到警方手上的呢?
助手这种事可不是我凭空猜测的,这个故事里的漏洞和空白恰好需要一个人来补上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纪山枝指了指桌上的证物袋:“你带来的这个案子,你们怀疑的不是我,而是你假想的那个跟我有渊源的人。”
“不是假想,是推理。”闫思弦纠正道。
他伸手指了指纪山枝面前的茶杯。吴端和闫思弦的茶杯旁均有水渍,唯有纪山枝的茶杯旁干干净净。
闫思弦老老实实道:“看到您的第一眼,我的确打消了怀疑的念头。完完全全打消了,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您的身体条件已经无法作案了。
但人不可貌相,现在我倒觉得您的身手依然敏捷,至少与常人不相上下。”
“借您吉言吧,但愿这能让我多活几天。”纪山枝道。
纪山枝拿出打太极的态度来,他已经不去正面回答闫思弦的任何问题。
闫思弦当然也明白,不可能简单粗暴地拿下纪山枝这样一个对手。
今天的试探已经够多了,该说正事了。
他看向吴端,意思是他已经问完了问题。吴端方从诧异中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