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端是吧?叫你不会吱一声?你他妈哑巴了?……”看来有人见过吴端的样子。
吴端也看向盯住自己的人,却并不认识他。
那人显然是歹徒们的头目,一边叫嚷,一边朝着几人走来。
他手中的铁棍所向披靡,沿路所有桌子都被他狠狠砸过。
这样一个气势如虹的歹徒头子,仿佛随时可以用手中的铁棍将一桌四人开瓢,可当他走到距离闫思弦约两米的位置时,闫思弦飞快地端起汤碗,毫不犹豫地泼了出去。
只有手腕间不容发的一动,又快又隐蔽。整个过程闫思弦一声未吭。
最前方的同伴突然倒地,一边打滚一边惨叫,只见他头上脸上红彤彤的一大片,活像一只被烫熟了的猪。
这情形着实惨,使得他身后的歹徒们停下了脚步。
闫思弦挡在吴端身前,道:“谁还想来?”
他声音不大,尤其脚边有一个惨叫的人,叫声又将他的声音盖住了些,但每个人都知道他是个狠主儿,于是每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听他说话。
于是,虽然他声音不大,但每个人都听清了。
“谁还想来?”闫思弦又问了一遍。
歹徒们竟齐刷刷地后退了一步。
毕竟,那中招的兄弟看起来十分痛苦,要说被砍一刀两刀,这些小混混们或许不当回事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