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的。
僵持不下,我们就分道扬镳了,当然,也就分手了。
之后,听说她跟一个犯罪团伙扯上了关系,听说她爬得很快,她的话越来越有分量。
情况也不算太坏,虽然分开了,还能帮对方严守秘密,没了感情,仁义还在。所以我不必将她当成隐患,不必着急退休隐姓埋名……呵呵,可笑啊,她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吧……”
纪山枝严重残疾的双手紧紧攥着,骨节处的带着烧伤疤痕的皮肤煞白如纸。
闫思弦给他递过一杯水,他道谢,泯了一小口,继续道:“我还记得那天深夜,我跟着目标踩点,在一家娱乐场所门外被两个壮汉围住,推进了一辆车。
一上车头上就套了个黑布袋。目的地是一个我不认得的地方,到了那儿他们就开始bi问我,是不是我偷走了化学分子式。
我不知道,我没法承认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。可他们拿出了预告信,有我外号的预告信,还有一些邮件。
那封预告信平白出现在他们老大的保险箱里,而保险箱里原本存放的文件——就是那个分子式的合成推导步骤——不见了。
于是我明白,被人暗算了。
我当然用尽办法自救,我求他们让我加入,无论他们想要什么,我都可以去替他们偷。没用的。
手指被他们一根根敲断,腿也被砍断了一条。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秘密,纵然抓错了,他们也不会放过我。
我也明白了,出卖我的人一定是我那个前女友。只有她对我的作案习惯了如指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