闫思弦也不着急,只提醒了一句:“小心岔气。”
吴端止住了笑,“我发现嘿……你审女犯人的时候怎么那么喜欢凹造型……噗哈哈……还拍桌子……哈哈哈……恨不得往脸上贴张’我是霸道总裁’的纸条……”
闫思弦摸着自己的下巴,“有吗?”
“嗯。”吴端已笑得说不出话。
“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,”闫思弦痛心疾首地感慨道:“以前那个正直的吴队关注我的审讯技巧,督促我进步,现在只关注我的颜……哎……”
“滚!”
“噗哈哈哈……”
看着吴端自己挖坑自己跳,闫思弦十分欢乐。
吴端败下一阵,便言归正传道,“说正事儿,姜梓雅审得不上不下,你还乐得出来?”
“这有什么,”闫思弦拍拍胸脯,意思是他心里有数,“她要真是纪山枝所说的人物,审到这种程度就让她撂,想得也太美了。”
“那……接下来?”
吴端心里显然已有了答案,但他想先听听闫思弦的。
“纪山枝和他前女友这个绳结,绳子两头都在咱们手里了,解开只是时间问题。先晾着他们。别忘了,还有一桩命案咱们毫无头绪。”
“纪山枝的母亲。”
“是啊,究竟谁对老人家下了手?凶手是否也跟纪山枝或者姜梓雅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