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没有重名的。
问题是,这个人……太正常了。
我的意思是,看他的履历,老老实实读书,上了一所大专,干了一份普普通通的工作,大龄单身青年,没有犯罪记录,乏善可陈。
我反复查了好几遍,没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看来使用这个身份的人很小心,”闫思弦问道:“这身份最近有什么动向吗?任何方面都可以。”
“我看看……在一家超市微信付账算吗?昨儿下午的事。”
吴端一愣,他很清楚,那个时间纪山枝关押在看守所里,根本不可能使用这个身份消费。
闫思弦继续问道:“有地址吗?”
“有个暂住地址,我发你手机上,还有手机号码……还需要别的吗?”
“这些就足够了。”闫思弦道。
挂了电话,闫思弦一边发动车子,一边道:“那个人——那个纪山枝想要保护的人,终于浮出水面了。”
闫思弦此刻的样子,吴端再熟悉不过了。
他的推论与实际情况相印证,那些原先想不明白的谜题,如今迎刃而解。他嘴角上扬,眉宇间全是兴奋之色,还打了个响指。
吴端被他带动的,心情莫名很好,他并未chā话,只是等待着闫思弦的讲述。
闫思弦道:“首先,盗窃tg的贼肯定不是纪山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