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如那些把孩子送进亚圣书院的家长。”
“是啊——”闫思弦拖了个长音,似乎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破案了还郁闷?”吴端问道。
“当然,可愁死我了,”闫思弦捏着自己的鼻梁,紧锁眉头,“难题才刚刚开始。”
“还有能把你难住的事儿?”吴端道。
“有啊,纪山枝和赵翊彦,你希望他们出现在递给检察院的名单里吗?”
“你想怎么办?”闫思弦反问。
“哎,我说,不带你这样的啊,咱俩谁是组长?你这甩手掌柜当得好自在,难题都推给我。”
吴端指指侧腹部曾经chā过尿管的地方,“我是伤员,你忘了?而且,打赌还输给你了,我正在遭受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。”
闫思弦败下阵来,“好吧,说说我的想法。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首先,姜海的证词虽然可信度不高,但仍然是证据链中十分重要的一环,有了他的证词,杀人已经板上钉钉。
仅这一项罪名,就够姜梓雅受的。对她,就抓大放小吧,我所说的‘放小’,自然是放掉纪山枝他们栽赃给她的罪行。这样一来,明面上纪山枝他们就不必暴露了。
当然了,暗地里不能放过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