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端和闫思弦凑在洞口观望时,村长站在车旁,默不作声地抽着烟。
两人回来时,村长正好抽完了一根烟,闫思弦又递过一根,道:“我看这一路过来虽然有几个陡坡,但两边始终都有树。”
“山还不算太陡嘛,这山,就是个大石头包包,修不了盘山路,只能硬上坡——我想是这样吧,我也不太懂,老早以前就有这个路了。”
“那再往上走呢?”闫思弦问道:“有没有山崖之类的地方?”
“山崖啊?”村长想了想,“还真有,再往上点,把这路走到头——前面是死路——到头就是个山崖。”
“上去看看。”闫思弦率先上了车。
车子启动时,三人明显感到向后滑了约莫一寸,心里皆是一紧。闫思弦死死踩住油门,越野车怒吼一声,终于开了出去。
待坐稳了,吴端又赶忙给路上的刑警们发消息,让大家在山下下车,换步行。
“步行上山应该用不了多久吧?”吴端问村长:“咱们这样慢慢开,也就开了十几分钟。”
“不久不久,走上来三四十分钟足够了,还是安全要紧。”
村长给自己系上安全带,手紧紧抓住车窗上方的把手,紧张得浑身肌肉都绷紧了。
吴端其实跟村长一样,也想找个最有安全感的姿势,可他忍住了。他害怕自己在旁瑟瑟发抖会让开车的闫思弦更加紧张。
闫思弦紧紧握着方向盘,手指骨节发白。
他撇了吴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