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同存异哈……”
也不知是闫思弦太鸹噪,还是吴端真的静了下来,反正,等待似乎没有那么漫长了。
吴端的手机响了,他接起,是机场值班的警务人员。
“吴队,人我们扣下了,就在值班岗,你来接一下?你不方便得话,我们就派个人给你送过去。”
鉴于吴端是市局的人,且警衔比基层民警、刑警高出不是一点,对方的态度十分客气。
吴端看向闫思弦,以眼神询问他愿不愿再去一趟机场。
闫思弦耸耸肩,回之以“无所谓,你决定”的眼神。
“那我们过去吧。”吴端做出了决定。
挂了电话,闫思弦发动了车,吴端有点忐忑地问道:“你累不累?”
“哈?”闫思弦缩了下脖子,“你别这样突然关心人啊,叫人怪不习惯的。不对!接下来是不是有什么坏消息?我能选择不听吗?”
吴端拿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闫思弦,终于让他停止了表演。
闫思弦尴尬地咳嗽一声,“那个……有事说事儿。”
“就是……明明可以让他们把人送过来,又让你跟着跑一趟,不好意思啊,你要是累了,车我来开……”
“就因为这个啊。”闫思弦松了口气,“当然是自己人使唤起来顺手了,而且流程上也该咱们去接人,何必欠他们人情。”
“谢谢。”
闫思弦笑笑,“理解万岁……诶对了,你帮我跟图侦打个电话呗。”
“说什么?”吴端问道。
“告诉他们,王建文去卫生间的20多分钟里,许朗也去过卫生间。至少是往同一处卫生间的方向走过,我在监控里看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