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儿?我完全不知道。”
“没几天,貂儿过去拿手机的时候你们不在,她用我手机给老大发了条消息,老大同意给她用,她才去拿的。我可是全程见证。
不对啊……话说闫队,你胜负心也太强了吧?这都要争?”
闫思弦揉了揉鼻子,打着哈哈道:“随便问道。”
两人赶回墨城时,已是第二天中午。
他们在车上睡了一路,到了市局,闫思弦只觉得头疼,见赖相衡并无明显的不适反应,不由在心里暗暗感慨:年轻真好啊。
见了吴端,汇报了此行的收获,吴端不做评价,只道:“你脸色不好,回家休息吧,睡醒再来。”
闫思弦摆摆手,问道:“有什么收获吗?”
吴端摇头,“还是不能确定du物是吃什么东西的时候摄入的,du源也没查到——至少墨城有生产、储存、运输氰化物资质的企业或机构都没有发现氰化物丢失。我启用了线人,正在打听暗地里的jiāo易,但希望渺茫。
另外,死者的人际关系已经查了个底儿掉。王建文离异,离异原因是妻子出轨,离婚时妻子带着孩子净身出户,之后不久再婚。王建文一直单身。
四年了,王建文的孩子都上小学了,他从没有去主动看过孩子,可以说,他跟前妻已经没有任何瓜葛。
他前妻生活还算不错,既没有作案动机,也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吴端总结道:“没有嫌疑人,好像每条路都被du死了。”
“貂儿那边呢?不是说在对胃内容物做更细致的分析吗?”闫思弦道。
“还没出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