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只是给自己营造了一个美梦,以为自己很伟大很重要,不肯醒来。
闫思弦攥着口袋里自己的手机,答道:“可以,我们答应你。”
张泽霖起身,拿起玄关处的羽绒服,给自己套上。
“你们不是要找狗吗,我带你们去。”她有些急不可耐地开了屋门,又道:“找到狗,我不想回来了,你们直接把我抓走吧,我不想让父母看到……”
闫思弦再次给出承诺。吴端则好心道:“他们迟早会知道,等你情绪平复一些,能面对他们的时候,我们用一个比较温和的方式帮会通知吧。”
张泽霖向吴端投去感激的一眼。
埋狗尸的地方距离张泽霖家并不远,就在小区围栏和马路之间的绿化带里。
因为堆了一些建筑废料,又被雪覆盖,看起来不太像绿化带,倒像是一片荒地。
张泽霖找到了两块摞在一起的青色空心砖。
“就在这下面。”她道。
钱允亮开始组织手下的刑警挖掘狗尸的时候,吴端问闫思弦道:“你怎么会第一时间想到找狗?”
“毕竟是投du,剂量掌握不好很麻烦的,再说,具体多长时间发作,发作以后多久能死,这些总要搞清楚。味道什么的也要试一试。
我看过相关数据统计,绝大部分投du者都会用动物先进行尝试。”
“还有人统计这个?我怎么没看见过?”吴端道。
他自认为还算勤勉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