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私下调侃时,吴端没少这样称呼闫思弦,但他还不太适应对别人这么说。
司机答应一声,专注开车。
闫思弦几乎是半躺在座椅上,他想呼吸点冷气,便将车窗开了条小缝,开完,又问吴端:“你冷不冷?”
吴端帮他把车窗关上,“你胃不要了?喝完酒又喝西北风?”
“要。”闫思弦半闭着眼,“跟我说说案子呗。”
吴端:“从前有座山,山里有座庙,庙里有个老和尚……”
闫思弦微微点着头,显然已经分辨不出自己听到的究竟是啥。
好在这故事足够催眠,几秒种后闫思弦便闭了眼睛,呼吸也均匀粗重起来。
又等了一会儿,待他睡熟了,吴端小声问司机道:“他年年都喝成这样吗?”
“就年会的时候。”
司机显然深谙“不能嚼老板舌根”的职场规则,回答十分简练,吴端便不好再问什么。
直到帮着将闫思弦送回家,司机才又道:“闫总嘱咐过我,您接下来要去哪儿,我负责接送,您看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吴端从闫思弦口袋里摸出了越野车钥匙:“这么晚,辛苦您了,我自己能行。”
司机也不多推辞,道一句“晚安”便匆匆离开。
吴端给趴在床上的闫思弦翻了个身,怕他压着心脏,临出门,想了想,又拐回来,从卫生间找了个盆放他床边,万一吐了还能接着点。
再次回到市局时,叶灵已经在留置室里了,正可怜巴巴地向外张望。
吴端道:“去食堂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