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向阳失踪了,她哥还来问过我,他以为向阳在我这儿呢……没啊,我们都多久没见过面了。
我一开始没当回事儿,那么大人了,又倔,又一直跟家里不和,出走了也说不定啊,后来警察来找我,我才觉出事情不对劲儿。
一晃,哎呦,快一年了吧……警察同志,是找着向阳了吗?她……怎么样?”
张瑜想问的是,她是死是活,能看出来,他不敢问出那个可怕的结果。
“还在找。”吴端搪塞一句,继续问道:“说说你大舅哥吧,翟阳,他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好人。”张瑜答道。
意识到自己的回答太过笼统,张瑜迅速补充道:“他特实在,肯跟我来往的娘家人就他一个。我跟他妹领证的时候,他就一个要求,对向阳好。
我其实有点怕他,人家大学毕业,工作又好,赚钱又多,还帮我介绍过工作,分析过出路。
虽说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妹妹吧——他自己这么说的,帮我纯粹是为了不让他妹妹受穷……
他对向阳是真的好,周末了就把我俩叫出去吃饭,改善伙食——我挺感谢他的,哎!怎么说也是我花过人家的钱……”
闫思弦问道:“那翟阳的感情经历呢?你了解吗?”
“他?别提了!”张瑜连连摆手,“别人家都是孩子坑爹,他们家反过来了,爹娘坑孩子,往死里坑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用现代的话来说,翟阳就是一凤凰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