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另外,这对我也算是一种督促吧,让我空余时间多读书,少打游戏,没办法,自控力差,只能靠学业负担bi迫自己一下。”
“你还有受虐倾向。”吴端撇嘴。
闫思弦露出一个稍显危险的笑容,“事实证明,我不是受虐的那个,吴队想了解一下吗?”
吴端连连摆手,“别别别,咱们君子之jiāo,淡如水,淡如水……”
计划总是美好的……
半小时后,就在两人刚打来屋门,准备奔向游泳馆时,吴端的手机响了。
“局里来的。”看过号码,吴端叨念一句,便接起了电话。
闫思弦颓然将自己砸进沙发。
待吴端挂了电话,看到生无可恋的闫思弦,笑道:“你应该庆幸,他们没等你进游泳馆,换好泳裤了,再来电话。”
“你可真会安慰人。”闫思弦将自己从沙发里拔出来,“有案子?”
“碎尸案,目前只找着两块尸体……呃……据说是很小的两块,一截手指,还有一片……肉……”
“肉?”
“说是有切成片儿的肉,具体情况还不清楚。貂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