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话,吴端向他的手机瞄了一眼,发现他正跟刚刚加的美甲师们聊得不亦乐乎。
“有收获吗?”吴端问道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闫思弦放下手机,开始吸溜碗里的面条,连往嘴里塞了三大口面,鼓着腮帮子,含糊不清道:“可谁知道哪棵树开花呢?”
对于闫思弦的清奇思路和越线尝试,吴端已经无力管辖,他继续讲着自己的观点。
“感觉这样下去不行,美甲行业人员流动快,8个月前的事儿已经出现信息断层了,靠打听,难。”
一想到除了自己的和闫思弦,还在这件事上铺了四个刑侦组,50余名人力,吴端就万分心痛。
“那也得过一遍筛子,信息太少了,一点苗头都不能放过。”闫思弦道:“一根手指头,一片肉,要靠这么少的东西确定尸源,这次大伙都得脱层皮啊。”
“每到这种时,就忍不住想,要是能有更聪明点的办法就好了。”吴端叹道。
“我现在觉得,当官真好。”闫思弦突然道。
吴端都给他一个诧异的眼神。
“比如你,不想走访了,至少还能回去看监控,别人可没这个特权。你说,有些人拼了命往上爬,除了钱,是不是还为了这点自由?”
“有些人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你肯定是想回去看监控了。”
“您真聪明,要不怎么您能当队长呢。”
吴端一脸恶寒,“少拍马屁。”
但事实上,马屁还是起了些作用,吃完饭,吴端决定回市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