研主任一说,那女老师低了头,退到一边,看样子是不打算再开口了。
“那蒋老师是怎么为自己解释——或者说辩解——他怎么说的?”
“还能说什么,啥也没干,冤枉,就这些呗。”
“细节呢?当时办公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,如果他是被冤枉的,总能讲出一些细节。”
“那可没跟我们说过。”茶杯大叔道:“其实吧,当天蒋保平就停职了,他一停职,我们见得也就少了。
课停了,人就不在办公室待了嘛,来学校也是直接去教研楼接受调查。
估计他自己也抹不开面子,躲着我们呢,更躲着学生,学生们都想打他呢。
出事儿以后我总共只见过他一回,就是解聘通知下来以后,他来办公室收拾东西,见了确实挺尴尬的。”
“那个说蒋保平猥亵自己的女生,现在什么情况?”
“转学了,学校给她家赔完钱,就办转学了……呦,转哪儿去了?”茶杯大叔又去问其他老师。
老师们纷纷摇头,表示并不清楚女生的去向。
“她的名字。”吴端道。
“萧晓,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萧,春眠不觉晓的晓。”
吴端咂么了半天,才把俩字从诗词里择出来。
名字,加上曾经读过的学校,足够冯笑香查出这女生的下落了。
“除了萧晓,蒋保平还跟什么人有矛盾?”吴端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