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很优美,很传奇。既能为公子榜增色,又能为容溥经营心胸广博不妒不羡的美名。很有想法。铁慈点评。
铁俨微笑。
寻常女儿此刻想必对那传说中的第一心向往之,只有他的慈儿,永远目光深远,视事如刀锋入木。
只是哪有少女不怀春,哪像她看似都喜欢,其实都不在意,见美男如见木马。
如果不怀春,那么
铁俨忧虑的目光扫过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,想着莫不是颠倒阴阳做了这许久皇太女,发生那叫什么性别认知障碍了?
性别认知障碍的铁慈舔舔笔,顺手在旁边丹霜挺翘的臀部捏一把,丹霜目不斜视,拍掉她的狼爪。
铁慈终于下定决心,落笔向又野又甜小狼王。
圈圈还没落下,忽然一声,报!
铁慈手一晃,一大滴墨落下,洇掉了容溥的名字。
什么事大惊小怪!
回陛下,回殿下,西戎千里快马急报!
铁俨一皱眉,接过那封沾染风霜的密奏。片刻看完,勃然变色。
铁慈向后一靠。
哟,她还没还君明珠双泪垂,人家已经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了?
她旁边,丹霜冷冷盯着那纸,虽然背面对着她,但她依旧能看见那上头一大排请安问好委婉回绝之后,最后字迹不同却分外墨汁淋漓的几个大字。
西戎之狼,焉能娶废物傀儡!
铁画银钩,大开大合最后一笔便如剑一般要戳到人脸上。
丹霜却只想扒了狼皮,抽了狼筋,卸了狼腿,蒸煮煎烤焖炸一条龙。
如果铁慈知道她此刻所想,大抵会建议她别忘了望京小腰配金钱肚,从此她好我也好。
铁俨揉烂信纸,吸一口气,转向她笑道:我瞧你向来不喜欢黑皮,要么那个丹野咱们便不要了?
嗯,不要了。
话音未落,又一阵杂沓脚步,传报的声音微带仓皇,又送进一封奏章。
铁俨看完,脸色铁青。
铁慈敲敲桌子,这回是谁?
一箭三兔打时断了腿,铁俨笑得不大好看,这万一瘸了,配不上我们皇太女啊。这个也算了吧?
不能更赞同。铁慈转头对窗外喊,赤雪!今儿放你假,出门去逛逛。坐坐茶馆,你知道该聊什么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