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慈含笑领命。
木师兄脸色铁青,狠狠盯了铁慈一眼,又瞪了戚元思一眼。
戚元思:
我做了什么了?
看见我头顶巨大的一个冤字吗!
木师兄瞪完人,竟然也不理山长,转头就走。
嚣张得令人发指。
铁慈想这是哪里来的一个二货?
山长也不生气,和铁慈说了,会拨教斋那里一间房给他们报名登记之用。说完带着人向外走,一边走一边道:我那小乖乖浮黄和流墨,最近还好吗?
便有人道:正要和您说。流墨失踪好些日子了,浮黄
声音低了下去,随即却有一声尖叫:什么?吃了!谁吃的!谁!
铁慈猛一回头,中年老美男温和清秀的眉目狰狞扭曲,捂着胸口,嗓子已经破了音。
铁慈:
那晚的烤锦鲤头顶好像有一圈黄色。
烀天鹅那一堆羽毛,边缘则有细细的黑色,赤雪最近正在做鹅毛扇,还说这一圈黑似墨笔勾边,十分素净好看呢。
山长如果知道他的小乖乖现在都在她肚子里,会不会把刚送给她的巨大馅饼给抢回去?
铁慈脖子一缩,心下盘算。
鹅毛扇得早点送出去了
只有铁慈去了院务署,领到了教斋一间空屋子的钥匙,院务派管事给她搬了桌椅,发了纸笔墨,接下来就等书院正式发通告了。
良堂的学生们对此比较踊跃,已经有几个学业还算不错的学生表示了想去历练。倒不是想从此走小吏的道路,打的还是国子监生推举的主意。
下午是骑射课,铁慈换了骑装一路往武场去的时候,一群女学生兴奋地从她身边跑过,铁慈看着她们的背影,有些出神。
容蔚很受欢迎啊。
身边有香风掠过,却是卫瑄和几个女伴,兴冲冲的也没注意她。
卫瑄今日穿了一身鹅黄色骑装,颜色明艳娇嫩,衬得她越发白皙甜美。
铁慈听见她身边女伴和她道:阿瑄,近日打扮得这么美,容先生一定很喜欢。
另一人也道:阿瑄打不打扮,容先生都喜欢,没见他日日都和阿瑄一个桌子上吃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