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孩子真摔坏了。铁慈忧愁地抬手摸摸他额头,还是得去找容溥
别。别去找那朵莲花。我这里供不起。容蔚道,每次都阴阳怪气的,奇怪,以前也不这样。
难不成是嫉妒你的美貌?
也许。
铁慈翻个白眼,看他额头冒汗,拿汗巾给他擦额头,顺着又擦到脖子,接着又扯开衣襟擦锁骨,一边擦一边想这锁骨可真漂亮,放铜钱能放几枚?忽然听见容蔚阴恻恻道:你占我便宜经过我同意了吗?
铁慈低头一看,不得了,衣裳都快扯到腰部了。
她抗辩,不能怪我,得怪这手。咦,这手怎么了,它为什么会有自己的意识?
嗯。容蔚闭着眼睛,胸膛起伏,这手它还会挑地方扯,我要是个女人,得告你这手始乱终弃,负心薄幸。
铁慈再一看,不得了,这手把衣裳拉开却没拉回去,美人如玉,横陈榻上,真要是个女人,瑞祥殿又得开门迎轿。
还要看多久?要不要顺便摸一摸?这手如此恋恋不舍,要么就留在我身上嫁给我算了。
听见最后几个字,铁慈心中一跳,一开始抱持的插科打诨主意一时有点撑不住,默了一默,擦了擦假想中的鼻血,老老实实给容蔚把衣裳拢好了。
讲真,真不能怪这手,容蔚身材相当有看头,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那种类型,有些男子清瘦会有单薄感,腰细得有点撑不起衣裳。容蔚却是那种宽肩细腰长腿的最佳身形,穿起长袍非常的好看且有气势,一个背影就能叫人目不转睛那种,遑论还有极其紧绷柔韧细腻光洁的肌肤。
有种人真是上天钟爱,得天独厚,美色身材,增减一分不能。
铁慈忽然想起那个盛都公子榜。真该让评选人来看看容蔚。还有那位神秘的第一,该让位了。
正想着,忽然肚子咕噜一声。
奔波大半夜,她饿了。
她随即想起容蔚也是伤后操劳,应该也饿了,还没问,就听容蔚道:我饿了。
你这里有吃的吗?铁慈站起身寻找。
柜子里,桌子上,床头、书案、书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