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假山缝隙里,拖出吊床想睡,结果发现吊床是湿的。
心情更更坏了。
她点起一堆火,开始烘干吊床,一边骂是哪个王八蛋偷她的吊床了。
没尿不湿用了么?
好一会儿丹霜才来,脸色有点不好,铁慈满腹心事,却没在意。
丹霜看她烘吊床,更心虚了。
容蔚那家伙太小家子气了吧,不给他用吊床,就给扔水里了?皇太女接下来怎么睡?
顿时觉得去砍他砍得很对。
铁慈奇怪地道:这谁没事干和我一个吊床过不去?
丹霜道:嗯想必是个人品卑陋的小偷。
小偷人品已经足够卑陋了,不必你再加形容词。铁慈犹豫了一下,道,嗯,那个,你有没有
回殿下,我没看见容蔚。
铁慈恼羞成怒,我没说我要问容蔚!
丹霜:确实。他也不值得您关心。您有太多事要做。您选的幌子未婚夫远在辽东,是最合适的挡箭牌。您不会在无关的人身上浪费时间。
铁慈放下了吊床。
你今天话有点多。
丹霜立即闭嘴。
你做了什么?铁慈狐疑地看着她。
丹霜抿了抿嘴。
铁慈知道丹霜,她没有自己的命令,是不会随意挑衅的。但她还是想了想,叮嘱道:我的事我自有分寸。你无需操心。另外,无论容蔚将来和我们是敌是友,他都是个人物,不许你贬低不敬。
丹霜默然。
你连我说他一句都听不得,他却扔掉你的吊床。
太女岂可如此卑微。
不过这态度,好像哪里不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