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羽:哈哈。
他拍拍杨一休的肩,把他拍进了雪地里,作为不老实的惩罚,转身走了。
杨一休从雪地里爬出来,看着他的背影。
聪明人啊,经常会被聪明误。
他贼兮兮地笑了一声。
铁慈回到自己帐篷,却发现余游击等在门口。
她十分诧异。
之前两人自鹰主帐篷出来之后,已经各自分开了,如何余游击还在等着她?
游击有什么事?
叶辞啊。余游击站起身,看着铁慈,欲言又止。
游击不妨明说。
叶辞啊。余游击终于下定决心,你和鹰主,是旧识吧?
铁慈不置可否。
我瞧着,他对你,似乎有点有点
游击就不要卖关子了,再不说我去睡了。
有点心怀不轨。余游击道,叶辞,出来之前,指挥使和我说,虽然我军职最高,但是什么事都必须听你的。我也一直这么做的。可是现在我有些担心。
担心我们帮助西戎可能会带来麻烦吗?
叶辞你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这样做的后果。西戎人要乱,就让他们自己乱去,自相残杀死干净了才对大乾有利。你帮了西戎人,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,将来如果遇上有人不怀好意编排,那就是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。你家世出众,也许不惧这个,但是指挥使这么多年步步惊心,过得十分不容易
他咳嗽一声,放缓了语气,又道:原本我觉得你有自己的打算,但现在瞧着,仿佛你和鹰主有交情,他对你又很不一般叶辞,家国之前,私交为轻,你切莫感情用事,耽误了自己,也耽误了指挥使啊
铁慈听着,知道他这是暗责自己为了私交不顾国家大义,会牵累指挥使。
这事儿其实很好解释,说一下自己身份就行了。狄一苇不能做的事,皇太女能做,皇太女都已经是储君了,总不能还去折腾当个西戎的一字并肩王。
但是铁慈不想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