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下们急忙将铁慈拉来,铁慈站在屏风外,不急不忙地道:敢问将军如何了?
你给我滚进来,这怎么回事!
铁慈对自己即将看见的辣眼睛画面心里有数,心中安慰自己就当看见狗连裆,正要走进去,容溥已经将她一拦,自己进了屏风。
屏风后左司言看见人进来,难堪地抓过衣裳往某处挡,又忍不住抽了宠姬一个耳光,贱人!荡妇。
宠姬一声尖叫。
容溥就好像没看见,上前给他把脉。
左司言在这种情形下,一只手还抓着把刀,警惕地盯着容溥,仿佛他只要稍有不对,那刀就会砍下来。
容溥却面不改色,他的语声娓娓传出屏风。
将军精气过盛,满而则溢与这药无关将军若不愿意在下给你针灸,那得平心静气,屏退闲人,我可以给将军抚琴放松
左司言的声音暴躁地传出来,都走远点!
护卫们退了一点,退到了院子里。
铮铮淙淙琴声响起,凉月泠泠流水潺潺,过耳清心。
不懂音乐之美的士兵们也觉得动听,渐渐放松了心神,在院子里聊起天来,挤眉弄眼地调侃将军的龙精虎猛。
室内的左司言放松下来,闭上眼睛,努力地放松自己。
室内屏风却无声无息地打开了。
鹰主平静地走了出来。
他一身黑衣,身形高大精悍,行走间如一只慵懒却又时刻警惕着的猎豹,肌肉流动充满奇异的韵律。
却戴着个笑嘻嘻的福娃娃大白脸面具。
整个人形成诡异的反差。
他无声无息便到了左司言背后,脱下自己的袜子,往左司言嘴里一塞。
左司言本已察觉,奈何现在自己的姿势实在不方便,刀刚抬起,嘴里就被塞进了臭袜子,他怒极猛地一跃,竟然带着宠姬的身体一起翻了起来,然而翻到一半便如鲤鱼打挺般蹦回了床上,他和宠姬同时发出了一声惨叫。
宠姬的嘴也在被带起那一刹被鹰主塞了臭袜子,两声惨叫都闷在了咽喉里,被那琴声完美遮住。
鹰主冷笑一声,手一抬,长鞭霍霍抽下来。
左司言不得不翻滚躲避,每次翻滚都会带起两人被堵在咽喉里的惨呼,那呼声沉闷嘶哑,像濒死的兽。
他本想抗争,但是动一下痛得撕心裂肺,鞭子都躲不过。
光裸的躯体上渐渐浮现深红青紫的鞭痕,硬硬的肿起老高。
左司言一张脸都被疼痛扯扁,宠姬浑身颤抖,汗水宛如泼脸而下,将那些脂粉冲得七零八落。
容溥头也不抬地在抚琴。
鞭子凶猛,鞭风却不响亮,甚至还配合着琴声的节奏,无声而又寒酷地在室内纵横。
卷着那两具始终不能分开的躯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