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动作行云流水,简直叫铁慈怀疑要么他当头牌的时候练过,要么他曾经拿哪家的头牌练过。
她低低笑起来,一手揽住他劲瘦有力线条柔韧的腰,一手摸索着道:别忘了套
什么套你是我的迷魂套连环套慕容翊的嘴胡言乱语,手也恨不得胡天胡地,在软玉温香中摸索,山峦起伏,云飞水漾,指尖仿佛封了神,天地都蓬软甜蜜如糖。
结果就要触及最销魂处,手里忽然被塞了一团布,他还以为是铁慈脱下的里衣,欢欢喜喜展开一看,是自己的袜子套。
铁慈坐起身来,用比他手指更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,手一拢连头发都整整齐齐,看起来简直可以直接去上朝,如果不是微红的脸颊稍稍泄露春色的话。
她伸脚抵着那个还想往床上来的美貌猪头三,正色道:行了,说正事。
慕容翊泄气地往地上一垮,说好的侍寝呢!
小主,这宫里还没做好你的绿头牌呢,侍的哪门子寝。铁慈拿过方才那袍子,方才胡天胡地衣裳都乱了,她只好从头找。
慕容翊赖在地上,张成大字型,道:起不来了,临门一脚,半途折戟,你知道对男人多残忍吗?我一个大男人,就要变成太男人了。
铁慈一开始还没明白,垂目一瞧某处。
呵呵,真形象。
她这么一看,慕容翊更来劲了,一个翻身又粘上了她背后,抱着她的肩膀,咬她的耳垂,你不是说我器大活好吗?到底有多大多好,要不要亲自试试?
铁慈:不了谢谢。
试试嘛,试试,不然堂堂皇太女,岂能撒谎骗人?
铁慈:并不介意,反正也不是我的。
她沉默了一会儿,诚恳地道:跳一会海就好了。
慕容翊愤怒地爬起来走了,铁慈也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去跳海了,终于找到了衣服上那处。
门打开,慕容翊湿淋淋地进来,头发都在往下滴着水,他不笑的时候,似风过高原,满目都是霜雪意,都肌肤都透明如冰晶。
连眼神都阴恻恻的。
铁慈瞧着好笑,拉他过去给他擦头发,头发慢慢地干了,慕容翊火气也渐渐消了,这才道:你抱着我袍子嗅来嗅去做甚?小心莫要上别人的当。
铁慈知道他极其敏锐,这是已经猜到什么了,便将赤雪听来的话说了,又把袍子指给他看。
袍子上自然是看不到什么虫卵的,甚至看不见什么痕迹,铁慈转换角度,两人才看见一点点近乎于无的浅浅彩色反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