逍遥公子的脸更红了。
齐沫知道人家小郎君脸皮薄,她又不是花参将,没那么多花花肠子,最后便道:罢了,不逗你了,你别多想。
逍遥公子暗自握拳,没再吭声。
他觉得,他没有多想。
逍遥公子感觉到自己的心,似乎跳得更快了,他不敢回头去看陛下和空贵君,眼前也就只坐着齐将军。除了看她,似乎也不知道该看点什么。
逍遥公子低头之时,才看到了她脚腕和腿上的伤。
他惊呼了一声:齐将军,你身上那么多伤,不处理一下吗?
齐沫这才哦了一声,她随意地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,对着伤口胡乱洒了一下,便作罢。
逍遥公子放下怀中的琵琶,这才接过她手中的药瓶,红着脸道:草民帮您处理一下,可好?
齐沫还从未见到有郎君这样看着她,她心里噗通跳了一下,心想,这逍遥公子,莫不是真的看上我了?
齐沫干巴巴地道:哦好那就麻烦你了。
逍遥公子做事精细,他低下头,撕开她脚腕上的布料,用怀中的手帕沾了酒,轻轻帮她清理着伤口,他每动一下,都抬头看着她问:疼吗?
齐沫摇头道:你随便弄就是,我还不至于怕这点疼。
齐沫脚腕上的皮肤很白,只是越往上,便有很多伤疤。
她幼年便在教场练武,之后又陪在陛下身边做禁军统领,战场也上过了几次。
怎么可能不疼呢?她应该是习惯了吧。
逍遥公子莫名就觉得有些心疼,他慢慢检查,将她身上细小的伤口都包扎了一通,只是还有些位置,不太方便看,逍遥公子终究是停了下来。
齐沫这样粗野的性子,这会儿竟然也红了脸,她轻咳了一声,将衣衫拉好,这才低声道:谢谢。
逍遥公子点了点头,算作福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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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此刻,山洞内的空寰已经将朝熙外面的衣衫解了下来,他先是晾在一旁的石台上,随即他扳正朝熙的身体,对着她道:陛下,臣君要开始运力了,您得忍着点。
空寰没有内力,若要运力,需要借用朝熙的内功,他才刚开始动作,朝熙便察觉到了内功的流失。
朝熙心神一乱,回眸看向他道:你在做什么?
空寰动作未停,他只道:请陛下信任臣君这一回,臣君只能借用您的内功帮您把打乱的真气吸食到自己体内,然后再慢慢渡给您。
空寰见她还是有些紧张,便道:陛下深呼吸,放松,不要紧张。请您相信,臣君拼了这条命,也不会害您。
朝熙深吸了一口气,她终是转过身去,将自己完全交给了空寰。
她背对着他,闭上眼,任由他在身后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