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影赌气道:是他如何,不是他又如何。陛下是我名义上的夫君,我有何想不得他的?
谁料桓槊听了这话更气恼了,雷霆骤雨般压在静影身上,冷厉地看着她,道:你也知道,宇文温只是你名义上的男人?他捏着静影的下巴,小心问道:这些日子宇文温有没有碰过你。
静影本想气一气他,说宇文温和自己日日缠绵,但紧接着桓槊的话让静影改变了主意:他若是敢对你不轨,我要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一遭。
这个人,是无药可救了!
狂悖至此!静影心中不寒而栗,连皇权亦奈何不得他,这个世上,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制约桓槊?
云雨初歇,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,静影踩着波斯毯想将蜡烛熄了,却被桓槊拦腰抱住:上哪儿去?和方才的表情截然不同,吃饱餍足后的桓槊俨然一幅得意的样子,指腹在静影小腹上打了个圈,笑嘻嘻道:怎么进了宫反而胖了,这肚子里可是有本大人的种了,日日辛勤播种,倒也不见效果,是不是他这般说着,再度扯下静影身上的薄纱。
他肆意笑道:山峦起伏,形状颇佳,是不是得益于本大人的□□?他所指什么,昭然若揭。
只是若这是一年之前,也许静影会羞愤欲死,但一年之后,对上如此无耻的桓槊,静影平静了不少,她认命地躺在桓槊的怀中,任由他亲吻自己的双唇,先是浅浅的,而后风卷残云般疯狂地
真希望这孩子就此没了。
静影自私又恶劣的想着。
今次桓槊停留的时间比以往都长,直到报时官唱了三遍,桓槊才依依不舍地从静影胸脯上抬起头来,又索了一个极长的吻,愤愤道:这样的日子不会太长的。而后从窗子里跳到窗子外。
也不知他是从何处来的,怎么次次都能准确无误地避开那些人。
娘娘,今日这汤还喝吗?阿香看着静影,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孕,手中端着避子汤,如往常那般看着自己。
静影摇了摇头。
她忽然有了一个极其疯狂的念头。
桓槊不是想要独霸大魏江山么,他不是对宇文温迟迟没有继承人而感到沾沾自喜么?
他今日说的那番话究竟暗示了什么?宇文温素来身体孱弱,就连经验老道的御医也道他天不假年,活不过三十岁,是以明明他从来都不曾和自己有过什么,也坚信自己腹中孩子是他酒醉而留,可见他有多么渴望一个后嗣。
既然桓槊想要,那么她便便不给,就将这孩子当作是宇文温的又如何,反正亦无人知晓内情,只要宇文温认定这孩子是他的,那么这孩子便会是大魏江山名正言顺的继承人。